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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虐打非常狠，介意慎点，有夫妻主、妻主、绿的心理等情节。

第十三章 回忆

那是逃出谷中的当天早上，沈一玄照例端着热水先来到噬心房中，不知前一晚噬心是疏忽了还是什么情况，门竟然是虚掩着。沈一玄自然以为噬心已经起床并出过门，所以直接推门而进，却看到噬心正端坐在夜壶上，双眼泛着朦胧的起床气，紧皱的眉头随着胯下潺潺的液体流动逐渐舒展开来，都说女人刚起床的样子像是魔鬼，可是噬心那妩媚的神态，兼之她胯下哗哗的尿流声，联想到裙摆下面的无限春光。虽然是撒尿这等让人呕心的事，可是放在美女身上，一切变的都那么令人舒畅，沈一玄整个人立刻精神万丈，怔怔的看着美人如厕，胯下的小弟弟缓缓升起。
“呀！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噬心没想到沈一玄此刻闯入，偏偏她正在小便，处境尴尬，不能随时起身。
沈一玄连忙捂着眼睛，嘴上不住的说着“我什么都没看到”走了出去。
过了一分多钟，屋内一声“滚进来”让沈一玄身子一凛，刚才还欲望高涨的小弟弟被这冷冷的语气吓的垂了下去。
沈一玄再次进屋，噬心已经整理好衣裙，袅娜的站在床边，冷冷的眼神仿佛能杀人于无形，身边夜壶的盖子没有盖上，在这渐凉的深秋，明显能看到一团团热气从夜壶中冉冉升起。
沈一玄将温热的洗脸水放在盥洗架上，跪趴在旁边，噬心一言不发的坐在他身上，静静的洗漱。
这种不寻常的安静让沈一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按照平常噬心肯定对跪在她屁股下当他人肉椅子的他奚落一通，而此刻坐在自己背上的噬心像是在憋大招一样，自己方才看到了她那么私隐的画面，不知道她会用怎样歹毒的手法折磨自己。想到此处，沈一玄身子略微晃动，真应了词中的那句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屁股下的后背上传来的抖动让噬心心里暗暗发笑，“怎么了，贱畜，看到本姑娘撒尿的样子，连跪也跪不稳了，有那么兴奋么？哼哼，一会本姑娘会让你更兴奋”最后一句话凌厉的语气像是要吃了沈一玄。
“哎呀，梳洗完了，本姑娘该和你算账了”噬心站在沈一玄的前方，看着那悠悠晃动长裙的下摆，顺着修长的玉腿直抵大腿深处的玉门关，那里刚刚释放出温热的液体，沈一玄耳边仿佛想起了刚才美女的尿流入夜壶中的“嗬嗬”声，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噬心看沈一玄没有反应，大喝一声“抬起头来”。
沈一玄茫然的抬起头，噬心冲他邪魅一笑，抬腿一膝盖撞在他的鼻梁上，“啊”沈一玄在这股巨力下向后狠狠的栽倒在地，正正的撞在一处柱子上，两行冰凉的液体自鼻孔滑落，沈一玄摸了摸鼻子，鼻梁已经软踏踏的耷拉在旁边，后脑勺隐隐作痛，刚才那一记膝撞直撞的他两眼发黑，眼前的视线变得很模糊。
可是这模糊只持续了三秒钟，随即噬心一个跳跃，双脚准确无疑的落在沈一玄的脸上，两只脚尖点在沈一玄的双眼上。
“本姑娘最神圣的地方险些被你看到，要是你进门的时候，我刚刚小便完站起身，胯下风光岂不是被你全看到了，被你的狗眼玷污，必须要给你长长记性，哈哈”噬心媚笑一声，踮起脚尖。
沈一玄双眼顿时剧痛无比，整个眼眶像是要被踩进脑子里似的，眼中出现一道道炫丽的闪电条纹，眼珠子越来越涨，好像下一秒就要爆裂，沈一玄甚至能想象到“砰”的一声，眼球爆裂血肉四散的样子，心中惊惧万分，“啊~”的长声狂叫，双手抓住噬心的小腿，用力向上托住，双腿四下乱蹬，像是在鹰爪下濒死的兔子一样。
“哈哈哈”噬心笑的越来越邪恶，方才受到亵渎的气愤被脚下男人可怜滑稽的样子勾起了她心中发泄的欲望，凌驾于同类的痛苦之上，那种快感比那些死在自己一刀之下的惨死鬼可爽多了。
沈一玄感觉噬心双脚挪动着往上走了一点，刚刚踩在眼珠上的脚尖变成了脚后跟，紧接着噬心抬起脚尖，弧圆的鞋跟正好卡在眼眶中间，噬心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沈一玄的眼珠上，感觉眼珠子要从眼眶上方挤出来似的。沈一玄狠命的摇晃着头，可是噬心的双脚像是钉在自己眼睛上似的，始终嵌在眼眶中。
“让你看，让你看，你不是想看本姑娘撒尿么？踩爆你的眼睛，让你以后再瞎看，哈哈”噬心愈发兴奋，双手轻轻倚着柱子，扭动着纤腰，把沈一玄的两个眼眶当做是旋转的踏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噬心的笑声渐渐淡去，按着柱子，力从“眼”起，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向后掠去，站在夜壶旁边。
最后的一下发力，让沈一玄疼的后背挺了一下，四肢本能的向上同时耸了一下，像极了被翻过身的大王八。眼窝处的疼痛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眼珠每挪动一下都是痛入骨髓，沈一玄试了几下，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异常的模糊，方才的踩踏让他的眼珠蒙上了一层黏糊糊的稠液。他呆呆的坐了起来，只见前方一团红色的幻影悄然竖立，直到用手背在眼睛上揉了十几下才渐渐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噬心嘴角一抹无声的坏笑，正看着自己，勾了勾食指，示意他爬到她脚下。
沈一玄怎敢反抗，使劲晃了晃头，清醒了意识，爬到噬心脚下。
噬心用脚尖叩了叩旁边的夜壶，发出清脆的声音，“你不是想看本姑娘撒尿么？现在让你看个够，把脑袋伸进去给我看个够”噬心那么随意的一句吩咐，却夹带着极大的羞辱。沈一玄本来的任务就是端水倒夜壶，这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那可是噬心的排泄物啊，虽然她这样的绝色女子坐在夜壶上如厕的样子，以及胯下那潺潺的流水声听起来都是那么的诱惑，但是那毕竟是骚臭难闻的尿，平时沈一玄只是匆匆往小河里一到，将夜壶仍在河水中浸泡半柱香再拿起来放回去，饶是如此，依然觉得恶心，现在噬心竟然让自己把头伸到夜壶里，想想都觉得屈辱。
噬心看沈一玄没有回应，不由分说一伸手扭住他的耳朵拽着他的头往正散发着尿气的夜壶壶口按了过去。耳根处的疼痛，让沈一玄龇牙咧嘴，眼看自己的脸离夜壶越来越近，沈一玄急忙双手撑在壶口两侧，此刻他已经能清楚的看到夜壶中有一层几公分的橙黄色的液体，不多，上面泛着一些泡沫，正在一点点的消散。显然噬心昨天并未起夜，这一点是刚才的晨尿。正因如此，那在噬心身体内酝酿了一晚上的晨尿散发出异常的骚味，甚至有些刺鼻。沈一玄的耳朵被噬心扭着，呼哧呼哧直喘气，只一下就被呛的“咳咳”了两声。
“哈哈”噬心娇笑连连，以手掩口，“怎么？本姑娘的尿那么难闻么？我偏要你闻个够，闻啊，快点闻，再凑近点”噬心使劲撕扯着沈一玄的耳朵，看到男人的脸越来越靠近自己的骚尿，心中泛着极度狂热的兴奋，猛的闻到一股骚气，“呀~好恶心，想吐”说着松开了手，捂着鼻子直起了要。
沈一玄连忙双手撑在夜壶沿上，直起了身，刚才刺鼻的尿骚味淡了一些。
“谁让你起来的，把脸给我伸进去。你看看夜壶里的黄色的尿，像不像橙汁啊，你可是这世界上第一个这么近距离接触本姑娘尿的人，哈哈，既然这么幸运那不得闻个够啊”噬心绕到沈一玄背后，趁他不备，一脚踹在背上。
沈一玄没有防备，双手从夜壶上滑落按在地上，上半身往前一扑，双手手臂绷直，奋力撑住，整个脸离夜壶口仅有十来公分的距离，绵绵不绝的尿骚味如潮般涌入鼻子，沈一玄屏住呼吸，此刻夜壶的口像是盘丝洞口一样，让沈一玄生出无限的逃离之心。然而噬心腿上暗暗发力，沈一玄眉头紧皱，手肘处“咯吱”响动，慢慢打弯，终于冰冷的夜壶口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沈一玄再也支撑不住，整张脸都趴在夜壶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尿骚味全数被吸进了肚子里。
“哈哈，慢点闻，本姑娘的尿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瞧你猴急的样子”噬心嘲笑连连，一边抬起腿。
背上压力陡消，沈一玄下意识的想要直起身，刚动了一下，脑袋一沉，噬心的脚已经踩在了自己的投上。
“让你起来了么？狗东西，对着本姑娘的尿闻一炷香的时间，嘻嘻”
沈一玄的下巴呲溜一声钻进了夜壶口中，本来壶口的形状就像是一个橄榄球的形状，和人脸的轮廓有些类似，这一下沈一玄的整张脸直没入夜壶中。噬心没有留意，沈一玄挣扎着晃了晃脑袋，整个夜壶都跟着哐啷响动，原本静止的尿液经这一番晃动，更加浓烈的骚味扑面而来，沈一玄“咳咳”两声，在夜壶中发出回响，这沉闷的咳声让噬心莞尔一笑。
噬心脚下用力，沈一玄的脑袋越钻越深。
“怎么没有声音啊，闻这么香的味道不得发出声音啊，狗东西，大口呼吸，快，让本姑娘听到你的喘息声”噬心跺了几下脚，旋即便听到了“啊呼~啊呼~”的喘息声，“哈哈，真好玩”想到另一个人对着自己的骚尿闻的不亦乐乎，那种征服感让噬心越来越兴奋。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噬心抬起脚，沈一玄却没有挣扎，那种呼哈的喘息声还在继续，“怎么，本姑娘的尿让你这么痴迷啊，起来吧”。
沈一玄心下如何不想起来，此刻他感觉浑身都被噬心的尿骚气浸满，加上夜壶口狭小，空气流通不畅，几乎就要窒息，然而他双手抱住夜壶，想要抽头离去却发现脑袋被紧紧卡在夜壶口上。
噬心看出了一样，娇笑道“哎呀，贱狗变成了本姑娘夜壶的一部分了，哼，这么想做本姑娘的夜壶呀，怕你没那个资格。让我来帮帮你吧”揪住沈一玄的头发，使劲往后扯。
沈一玄双手正抱着夜壶往外挣，猛的发根吃痛，失手松开，整个人都栽倒在地，不消说，噬心的夜壶也跟着一起糊在自己脸上。
但觉一股带着微微热气的液体全部喷到了脸上、鼻孔里、嘴巴里，沈一玄毫无防备，失口惊叫，却陷入更糟糕的场面。一大口尿顺势灌入口中，沈一玄呛了一口，“咳咳”了几声，旋即就听到“咕咚咕咚”数声，喉结上下涌动，将那一大口尿全数咽进了肚子里。剩下的尿顺着夜壶口的间隙流进了沈一玄的胸膛，地上也流了一点。
噬心被这场景也吓了一跳，她只是想故意羞辱沈一玄，所以让他闻自己的晨尿，可是现在他却当着自己的面喝了几口自己刚尿的尿，呃不对，他的脸埋在夜壶里，什么都看不到，不算当面。“哎呀”噬心惊叫一声，眼看自己的尿顺着沈一玄的脖颈流到胸部、地上，想到夜壶中被自己的尿泼了一脸的样子，噬心便忍不住的兴奋，浑身燥热。尤其是看到沈一玄的喉结上下涌动，咕咚咕咚饮下自己的尿，自己的排泄物，真的有人像狗一样贪婪的喝了下去，虽然是被逼的，可是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噬心像是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心如鹿撞。
沈一玄咕咚咽了几口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喝噬心的尿，羞的想立时咬舌自尽，站起身，夜壶套在头上，不变方向，向前扑的撞了过去，撞在柱子上，夜壶摔得碎了一地，沈一玄呼哧喘着粗气，只觉得鼻中满是骚味，嘴里一股咸骚的味道，脸上湿哒哒的全是尿，而始作俑者就站在前方诡异的笑着看自己。
沈一玄看着噬心的脸，嘴里还有她的尿的余味，美女的坏笑让他的心有些发虚，不敢对视，慢慢低头将视线放在噬心的小腹处，自己身上此刻全是刚从那流出来的液体。
“看什么看，怎么，还没喝够本姑娘的‘纯天然泉水’么？哈哈”噬心取笑道。
沈一玄连忙扭过头，“把这里都收拾干净，要是等我回来还能闻到一点点难闻的味道，你就等死吧”噬心说完便走了出去。
沈一玄看着碎成一地的夜壶，屈辱的心恨不得随着夜壶也一样四分五裂，将碎片归拢装在簸箕里，看到自己刚才躺着喝尿的地方有一片湿泽，那是残留的噬心的尿。他走过去蹲在地上，看着那上面沾着浮灰的尿水，在地板的映衬下泛着琥珀色的光，联想到噬心那妩媚动人的容颜，如果不是知道这液体的来处，一般人一定会将它引为圣水，大口舔舐的吧，沈一玄突然冒出的念头让他痛恨自己的下贱。他找了一块布细心的将尿擦干净，走了出去。
来到噬天的房间，“嘻嘻”“哈哈”男女的笑声很远就能听到，噬心正在和噬天有说有笑，看到沈一玄走了进来，噬天嘴角划过一抹坏笑，揶揄道“听师妹说，刚才你喝了她身上的‘女儿红’，好喝么”？
沈一玄敢怒而不敢言，羞红了脸，还没答话，噬心抢过话头，“师兄，什么女儿红啊，羞死了，人家刚才说的明明是纯天然泉水”。
“你看他的贱样，跟喝了女儿红似的，狗脸红扑扑的，还从来没听说过喝尿喝醉的呢，哈哈，看来师妹的尿，还真是世上贱男人梦寐以求的女儿红呢”噬天朗声笑道。
面对噬天的嘲讽，沈一玄只能默默忍受，走到床边，拿起床下的夜壶。
“你不想看看里面有什么么？”面对噬天轻佻的质问，沈一玄的心猛的提到了嗓子眼，顿觉紧张，男人的语气中仿佛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即将发生，那必然是折辱自己的快感了。
沈一玄抱着夜壶只想快速离开这个房间，“放下”噬天喝了一声，沈一玄无奈将夜壶放下。
噬天揉身上前拎住沈一玄的后衣领将其向后拽开半米，“跪下”沈一玄应声噗通跪在夜壶前，随着“嗤嗤”几声响，沈一玄腰部往下酸麻无礼，不听使唤。
“怎么？面对师妹的夜壶你就那么贪心，甚至还想做师妹的夜壶。本少爷的夜壶你就不敢打开看了？我偏要你看，不仅要看，还要你……哈哈”噬天顿了一下，卖了一个关子“还不赶紧打开盖子看看里面有什么”。
沈一玄跪在夜壶面前，双手颤颤巍巍的摸向盖子，刚开了一条缝就闻到了一股恶臭难当的味，顺着缝隙窜到了沈一玄的鼻子中，连忙“砰”的一声盖上了盖子。
噬天和噬心远远的站在两丈开外，掩口偷笑“娘说你是五神通，本少爷倒要看看你的本事，能不能从夜壶里面的东西里闻出来昨天我都吃了什么东西”。
“师兄，你好坏啊，娘说这个贱狗的鼻子是用来分辨世间毒药的，有大用处，你却让他闻你的……你的……”噬心呢喃两次也没说出那个让沈一玄听到就浑身发抖的人身上最脏的排泄物。
“既然是贱狗，狗鼻子那么灵不就是用来闻这个的么？哈哈，如果闻不出来，就让他吃了，反正狗吃屎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尝总是能尝出来的，这出好戏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的”噬天揽着噬心纤细的腰肢，就在半个月前，由噬蝶做主，两个人已经定下了婚事，所以现在一双两好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就在沈一玄面前秀起了恩爱，而沈一玄面对的却是从未有过的侮辱。
“呕~”噬心假意呕了两下，“越说越恶心了，这么对待师父苦心调教出来的蝶奴，看我不告诉师父去，让师父好好惩罚惩罚你”。
“惩罚我？且不说娘舍不舍得，你舍得么，这里不疼么，哈哈”说着噬天的一只大手按在噬心的左胸上，感受少女砰砰的心跳声。
噬心脸一红，正要挣扎，“告诉我什么啊”门外传来噬蝶的声音，红衣美妇款款走了进来，看到儿子和女徒儿的干柴烈火模样，啐了一声“羞不羞，当着外人的面就这样放肆”。
“外人？这里哪有外人啊，只有一条狗呀”噬天指了指沈一玄。
噬蝶看到沈一玄跪在夜壶面前，狐疑道“你们在搞什么鬼，大清早的做什么，你还不起来，跪在那做什么，面前的劳什子赶紧拿着滚出去倒了”。
听到噬蝶的骂声，沈一玄从来没有任何一刻觉得这骂声也是那样的亲切，这一刻，噬蝶俨然救世主一样，“我……”沈一玄正要说话，却被噬天打断，“别忙啊，娘总说他的狗鼻子如何如何灵，今天我和师妹想领教一下”。
“什么意思”
“今早不巧肚子不舒服，夜壶里有一些脏东西，不知道他的狗鼻子能不能从中分辨出我昨天吃了什么东西”噬天不以为然的指了指夜壶。
噬心捂着嘴偷笑，“你……简直胡闹，他是娘的心奴，不是狗，怎么由的你这么玩弄。心儿你也是，由着他胡闹”听到噬蝶的话，若不是下肢受制，沈一玄恨不得爬过去给她重重的磕三个响头。
“娘不也总说他是贱狗，让我和师妹把他当狗么，怎么这会反而替他可惜起来了。莫不是所谓的五神通都是假的吧，欺神骗鬼的玩意”到底是噬蝶的儿子，太清楚母亲的性子了，有心激道。
“混账，五神通哪能做得了假”噬蝶眉头一条，怒声道，看到儿子和噬心脸上洋溢的坏笑，莞尔一笑，“罢了罢了，今天就让你们玩玩吧”。
闻言沈一玄几乎崩溃，三个人达成了一致，看来自己今天的折磨是躲不过去了，可是那可是屎啊，方才那股恶臭味简直鬼神都敬而远之，自己却要……，沈一玄想哭的心都有了，双拳紧握，上半身微微抖动。
“贱狗，听到你主人的话了没，还不赶紧打开盖子好好闻闻，那可是本少爷刚拉的，还冒着热气呢，哈哈”噬天狞笑道。
“呸！恶心”噬心和噬蝶异口同声，又相视一笑。
迫于无奈，沈一玄打开盖子，看到夜壶底部一坨黄褐色的条状物，强烈的恶臭味侵蚀着他的每一次呼吸，胃里一阵翻涌，“呕”的一声险些吐了出来。
噬心、噬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掩住了鼻子，噬天却越发兴奋，走上前来，按着沈一玄的头往下，“好好闻闻本少爷赏你的好东西，闻不出来的话就给我吃了它，哈哈”。
沈一玄忍住恶心，心意入鼻，细微的分辨恶臭味中的各种味道，自从练就五神通，他本就对世间各种味道的细微之处了如指掌，只一下便闻出了昨天噬天吃了什么，他挣脱了噬天的手“有雪莲、兔肉，还有……”沈一玄如数家珍的说了几样东西。
噬天脸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眼神中划过一丝惊讶，旋即大笑道“哈哈，不对不对，看来‘味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吃之’啊，看来你不仅是想喝师妹的尿，连本少爷的大便都想大快朵颐啊”。
“师兄，你坏坏哦”噬心掐了掐噬天腰间的肉，噬天冲她歪着嘴笑的灿烂的紧。
“天儿，你……”噬蝶喊了一声，心下纳闷，三人平时都是一起用餐，噬天吃了什么她又岂能不知，沈一玄明明说的一样不落。转念一想她就猜到噬天心里想的，沈一玄不过是一条狗奴，既然儿子想玩，就给他玩罗，反正又玩不死，终于无奈道“哎，随你吧。狗东西，你就听噬天的，吃……吃吧”。
“我不要”沈一玄大叫一声，抱起夜壶就要往屋外扔，可是噬天的动作更快，转到沈一玄背后，两指点在肩膀上。
沈一玄手臂一软再也使不上力气，“咚”的一声夜壶随之落地，沈一玄连趴在地上的力气都没有，脸直直的朝夜壶怼了过去，壶内的恶臭味源源不断的涌了上来，沈一玄腰一震，就要直起来，噬天径直张开双腿，朝着他的头坐了下去。
脑后一沉，沈一玄再也撑不住，整张脸都埋进了夜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