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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虐待比较狠,涉及夫妻主情节,绿奴心理,介意慎点。

第九章 师“徒”齐心
“心奴者,由心而奴,重心不重奴”洛知周听了知玫和沈一玄的描述,悠悠说道“关于这一点,很多人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噬蝶她除了利用你滋养自身内力,不注重你自身的成长,完全是不得其法。简而言之,当你发自内心想要成为一个奴的时候,你的心奴属性会被彻底激发,体内真气会自行膨胀,奴性越强,内力增长的速度便越快。因此对于蝶主来说,心奴首先炼心,心奴内力越强,蝶主就能从心奴身上榨取更多的真气,滋养自身,这才是王道。适才你所描述的场景中,就是这个道理了。所以根据以往门中的炼奴正典中所载,心奴资质果然是难得,但是自带奴性的心奴就更加难能可贵了。假以时日,你的修为无可限量,只不过不知道对你来说究竟是福是祸,那就见仁见智了,你现在还年轻,噬蝶虽然是开启你心奴的蝶主,但是前方的路还是要你自己走出来的,如何选择,就看你自己了,孩子”。
洛知周详细讲述了心奴始末,又说出了自己的顾虑,听他语气一定对炼奴之术格外反感,可是对噬蝶他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尤其是最后叮嘱自己的一番话,让沈一玄对眼前这个儒雅的男子产生了莫名的好感,他“噗通”重重的跪倒在他面前,磕了三个响头,“谢师尊”由衷的说道,把头抵在青石板上等待示下。
洛知周轻轻的抚摸着沈一玄的脑袋,“孩子,苦了你了。将来或许会发生很多事,有些人会再有交集,记住,无论何时,尽量避免和噬蝶争锋,遇到她远远的躲开就行了。无论是你伤她,还是她伤你,都是天谴之行,切记切记”。
说完挥了挥手,示意知玫带沈一玄出去。沈一玄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长发如雪,眉眼间透漏出众生皆苦却执着江湖大同的悲天悯人的神色,不禁有些动容,丹田之处传来熟悉的翻涌,就那么一瞬,但也令沈一玄有些疑惑,难道刚才对门主产生了奴性?他可是男人啊,在之前的经历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噬天、知清、姒东溟在虐待自己的时候有过这样的异动,美女对男人有天生的诱惑力,可是自己怎么会对男人产生奴性,肯定是错觉,沈一玄自我安慰道。
直到两人远远离去,洛知周才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难道冥冥中自有定数?画蝶她炼出一个心奴,最后却来到我身边,是为了助我一臂之力,让我化解我们二十年来的宿怨么?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要我把画蝶的骨肉当成……哎”。
这一日,知玫吩咐陈沐传授沈一玄入门心法,虽然心中一万个不乐意,可是师父的话她也不能不听,在别苑北侧的林中,教他知周门最简单的清影鞭法。
陈沐纵身而起,在空中旋转数周,随手从腰间抽出软鞭,抖了几个鞭花,只见林中落叶缤纷,伴随着陈沐的身姿,美轮美奂,不愧“清影”二字。
沈一玄直看的眼花缭乱,可是他虽然内力强劲,但是双手从小干惯了粗重活,在蝶与谷中的三年更是遭受百般摧残,手上功夫根本不入流,尤其是这种侧重指尖灵活和腕力的功夫,更是不堪上手,练了大半个时辰,第一式仍然不伦不类。
“师弟,你怎么这么笨呀,气死我了”沈一玄又一次被鞭子抽到头后,陈沐气不过,随手一鞭卷住他的双腿,向后一扯,沈一玄便被摔了个跟头,重重的倒在地上,眼前出现一双脚,他木木的抬起头,看到陈沐修长的身形,正低着头没好气的看着自己,双目圆睁,眉毛挑了起来,一脸鄙夷的神色。
陈沐原本心中愤愤,可是当沈一玄抬头的时候,看着他摔得灰头土脸的像一只脏兮兮的可怜虫,越看越像,“哈”噗嗤一笑。
沈一玄看到陈沐的笑,美艳不可方物,看呆了,他本来就是趴在地上仰着头朝上看,本能的张着大嘴,竟然流下了一遛口水。
陈沐看到师弟竟然看着自己流口水,一脸厌恶,觉得被冒犯了,嘴上说着“无耻”,右脚脚尖向土里插了一下向上一挑,撩起一阵尘烟,一抔土泼了沈一玄一脸,眼睛里嘴巴里到处都是,沈一玄连忙闭上眼睛,连连“呸~呸~”了好几下。
“恶心”陈沐鄙夷道,转身就要走,沈一玄连忙挣扎着挺了起来,正要跟上去,却忘了自己的双腿仍然被陈沐的软鞭捆着,整个身子一下子向前扑倒了过去。
陈沐躲闪不及,只感觉背后一阵风,正要往前跃去,却觉后腿被异物撞了一下,下意识的岔开双腿,双脚突然又被一双手抓住。
扑倒在地的沈一玄的头正好从陈沐的双腿间穿过,重重的落在了她的双脚间,双手向前乱抓,一下子抓到了陈沐的脚。
蓦的双脚受制,出于习武之人的本能,陈沐双脚分别向前一扬挣脱束缚,双脚顺势踩在了沈一玄的双手之上。
陈沐全身的重量都踩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沈一玄“啊”的痛叫一声,脑袋左右乱摇,撞在了陈沐的小腿上。
听到师弟的痛叫,陈沐才意识到自己踩的是他的双手,想都没想,身子陡然下沉一个鱼跃跳了出去。这一下子,无异于几倍于陈沐身体的重量灌注在沈一玄的双手上,只听“咯嘣”数声,沈一玄双手食指、中指、无名指第二个关节应声而断。当陈沐转过身的时候,看到沈一玄蜷缩在地,双手不停的颤抖,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哀嚎不止。
陈沐连忙跑到沈一玄面前,蹲了下去,想要扶起师弟,可是沈一玄浑身尘土飞扬的,一时间竟下不去手,直到沈一玄手指的痛劲过了之后,收起软鞭,看到师弟慢慢站起来,才一脸愧疚的问了一句“师弟,你还好吧”?
此时蝶力早已将其指间关节贯通,然而余痛尚在,沈一玄看到陈沐神色间充满了关心之意,不禁有些感动“没事没事,都怪我太笨了”。
陈沐连忙接口道“就是就是,谁叫你那么笨,还看着我流口水,还抓我的脚。要不是这样,我才不会踩你的手呢,真烦”眼角一丝怒容,反而看起来更加娇媚。
沈一玄心中震撼不已,现在陈沐的语气太像当年那个邻家小妹了,每次陈沐做错了事,沈一玄揽在自己身上后,她总不忘反咬自己一口。反咬自己时候的神情和现在简直是如出一辙,一个人的身份变化再大,但是细微的动情之处总是能找回原来的痕迹。
“师姐你长的这么美,谁看到都要流口水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能不流口水呢”沈一玄仿佛回到了沈家村,不禁脱口而出。
沈一玄的话仿佛贯穿了陈沐的芳心,她死死盯着沈一玄的眼睛,难以自信好像看到了一个怪物,左手指着他道“你……你这话……”,放低声音自语道“他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听到陈沐的话,沈一玄大喜过望,冲动的一把抓住陈沐凌在空中的手,支吾道“我……”。
没等他说出第二个字,陈沐脸色一变,左手挣脱沈一玄的手,一巴掌顺势抽在沈一玄的脸上,眼神冷的让人脊背发凉,厉色道“下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沈一玄正沉浸在两个人的回忆中,没来由的一掌直接整个人被扇倒在地,他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捂住被扇的脸。“啪”清脆的耳光声,清晰的手掌印,发烫的脸颊,陈沐一耳光直接扇醒了沈一玄,他才意识到这里是知周门,不是沈家村;陈沐是高高在上的圣女,不是那个邻家小妹。沈一玄萋萋然的看着陈沐那绝世的容颜,在看了看自己的一身土,自己简直连癞蛤蟆也不如,心中如寒天喝雪水,收起了刚才调侃的语气,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陈沐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分,缓了缓神情,正色道“你若再敢无礼,我一定禀告师父,将你逐出师门”。
沈一玄低下了头,还没说话,突然看到对面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看看,是谁又惹我沐师妹生气了”是姒东溟。
陈沐连忙转身,“溟师兄”打了个招呼。
姒东溟走近看到跌坐在地的沈一玄,不禁爽朗的笑道“哈哈,就是你这个癞蛤蟆想吃我沐师妹的天鹅肉啊”。
“溟师兄,你瞎说什么呀,什么我的天鹅肉,真难听”陈沐跺了一下脚,柔声道,语气中充满了娇羞,完全不像刚才对沈一玄那样的凌厉。
“哈哈,这有什么,江湖上有哪个功成名就的男人能拒绝沐师妹这样的天鹅呢,更何况是这个废物师弟呢”姒东溟说着一脚将沈一玄踢倒在地,顺势踩在他的胸口上,低着头嘲笑道“是不是啊,废物师弟”。
沈一玄看到姒东溟就已经浑身不自在,一想到那一夜姒东溟如杀神一般的屠戮就心中发寒只想逃,现在被他踩在脚上,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瞳孔放大胆子都要吓破了。
“溟师兄,你快放开他,他毕竟是师弟,被人看到多不好”陈沐走过来拽着姒东溟的衣袖。
“哈哈,师弟,你问问他在渡口茶摊上是怎么垂涎沐师妹你的美貌的”姒东溟不怀好意的笑道,他把沈一玄当成了自己和陈沐调情的工具人了。
“我没有,那不是我说的”一想到那两个粗人对陈沐意淫出的下流腔调,沈一玄就想鞭尸他们。
陈沐好奇道“嗯?他说了什么”?
“废物师弟,要不要我把当天的话说出来呀”姒东溟脚上暗暗用力,沈一玄顿觉胸口如巨石压顶,喘不上气来,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说能舔一下沐师妹穿过的鞋子就已经死而无憾了,哈哈”。
“呸,下流,恶心,下贱”陈沐俏脸一下变了颜色,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亵渎,气的身子有些发抖。
“哈哈,沐师妹刚才说他是癞蛤蟆,我看呀,他连癞蛤蟆都不配做,他只配做师妹脚下的鞋垫,那就不枉此生了”姒东溟的话逐渐无礼了起来,沈一玄却被电击了一样,心中暗想:是啊,陈沐的鞋垫,每天都能接触她那勾魂的玉足,要比自己幸福多了,自己连她的玉足都没资格看。想到这里胯下竟然起了反应,脸上也涌上一丝绯红,所幸尘土垢脸,陈沐看不出来。
“溟师兄,你快别说了,越说越没谱了。啊~”陈沐愈发娇羞,语笑嫣然,在姒东溟面前,活像一个坠入爱河的少女,哪里像疾言厉色的圣女。突然身子一轻,整个人被姒东溟抱了起来,忍不住惊呼一声。
沈一玄眼前一黑,脸上落下了一双脚,带有一丝香气,那是陈沐身上的味道。
姒东溟双手抱起陈沐,将她双足放在沈一玄脸上,顺势左脚也走上沈一玄的胸膛。
姒东溟和陈沐两个人两百多斤的分量压了上来,沈一玄只觉得胸口更加发闷。陈沐的身子虽然轻盈,但是身材高挑的她也有九十来斤,整个人踩在头上,沈一玄目不能视,口不能呼,鼻子更是被踩扁在一边,酸痛无比,下意识的抓住陈沐的小腿。
“呀~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这成什么样”陈沐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姒东溟不以为意“这样多好,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否则打扰我和沐师妹的约会,岂不是大煞风景”。
“呸,不要脸,谁跟你约会了,我在教师弟练功呢”陈沐的骂声更像是打情骂俏一样,撩人的紧。
“练功?练什么功?踩在这个废物脸上?还是像刚才那样抽他一耳光?我怎么不知道知周门还有这门香艳的功夫,江湖上想被沐师妹这样踩的人能从知周排到我御华宫了,谁要被沐师妹这样的大美人扇一耳光那可是光宗耀祖了呢,哈哈”
“再敢胡说,小心我禀告师父,把你赶回御华宫”
“哎哟,那我可不敢乱说了。否则我走了,师妹又该伤心了”
“羞不羞,谁会伤心!”
……
陈沐和姒东溟你一言我一语的打情骂俏,落入沈一玄的耳中,字字诛心,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曾经的未婚妻,现在却被一个男人调情,自己却只能无能的躺在她们脚下,充当她们的脚垫。“陈沐,你不能这样对你的玄哥”,沈一玄心中在呐喊,双手忍不住在陈沐的小腿上摩挲。
此时陈沐正靠在姒东溟怀中,对方的双手在自己的后背上肆意的抚摸,几次摸到腰肢要往下摸到屁股上的时候,都适可而止,这让陈沐心中顿感甜蜜,虽然姒东溟嘴上大大咧咧的,但其实对于男女之事也是发乎情止乎礼,这是最终打动她的一点。
相比之下,脚下的师弟双手在自己小腿上摩挲,简直是下流至极,陈沐心中反感,双脚使劲一踩,“咔擦”一声,沈一玄鼻梁应声而断,“呜~呜~呜~”在陈沐的脚底下发出哀鸣。
沈一玄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和身上两个人的甜蜜相比,更增羞辱。若是陈沐一个人踩在他脸上,定然会想入非非,然而此刻,饶是他对陈沐相思成奴,他也只想身上的两个人快快结束那难熬的温存,丹田无异动,心奴自是骗不了人的。
良久,姒东溟走了下来,将陈沐抱了下来。
陈沐回首看到沈一玄脸上的鞋印,吐了吐舌头,莞尔一笑“呵呵,师弟,溟师兄他就是喜欢作弄人,你不要怪他”。
沈一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暗道:作弄人?小沐,你和一个男人把你的未婚夫踩在脚下,你管这叫作弄?
“这怎么叫作弄呢,哈哈”姒东溟夸张的笑道。
沈一玄点了点头,大汉也并不是丧心病狂嘛,旋即被接下来的话噎住了。
“你看他脸上的两个鞋印,这可是沐师妹脚上的靴子留下来的,对他来说这可是赏赐,毕竟他曾经说过想要舔沐师妹穿过的鞋子,这不如愿了嘛。对了,废物师弟,刚才不知道有没有伸出舌头舔啊,哈哈,沐师妹,你是不知道,他的舌头可厉害了”姒东溟回头正要把那一夜的事讲出来,却看到陈沐脸色有些异样。
陈沐眼睁睁看着沈一玄被踩断的鼻梁就像是不死虫一样在几秒钟之内竟然挺了起来,“师弟,你的鼻子……自己修复了”?
沈一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正欲辩解。
“沐师妹,你还不知道呢吧,他可是个蝶奴,四体通,只要体内真气不断,所有伤痛都可以自行恢复”姒东溟眉飞色舞的说道,“不信你看”,说着转身右手扬起“啪啪”正反手在沈一玄脸上狠狠扇了两巴掌。
“啊,住手”陈沐娇呼一声,抓住姒东溟的右手,她深知御华宫的掌上功夫,听刚才的声音,怕不是下巴都要扇掉了。
沈一玄压根没有防备,整个人像是纸片人一样,正手一耳光就被扇倒向一边,身子稍微一歪,反手一耳光直接把整个人都扇飞出三米开外,像是死狗一样,重重的砸在地上,周身扬起了一片尘土。沈一玄趴在地上,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脑袋沉沉的,嘴里凉凉的、咸咸的,“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咯咯咯咯”下巴颌关节发出声音,张开嘴却闭不上了。
“废物,站起来”姒东溟冲沈一玄的方向喊道。
“师弟,你没事吧,还能站起来么”陈沐的语气有些急促,显然有一些担心。
闻言,沈一玄生出了好强心,可千万不敢在陈沐面前生怯,挣扎着站了起来,向陈沐走了过去,丹田无数真气一齐涌上。等到陈沐身边,下巴已然恢复如初。
陈沐何曾见过这样的神技,一脸惊讶。
“别说是挨两巴掌了,就算是断手断脚,他也能分分钟自愈,不信你试试啊,沐师妹”
“试?这怎么试”陈沐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直接踩断不就好了,喂,废物师弟,还不赶紧躺下给沐师妹展示一下”
沈一玄连忙躺在地上,“沐师妹,来,尽管踩着玩”。
“这……不好吧,他是我师弟啊,我怎么能踩他呢”陈沐有些不忍。
“你自己问他啊。喂,废物,你自己说,你是想你师姐踩你啊,还是我亲自来,哈哈”姒东溟狂笑道。
看到跃跃欲试的男人,沈一玄心中打了个冷战,连忙伸直手臂,说到“我宁愿被师姐踩死。师姐,你快踩吧”。
“哈哈,你看你这废物师弟多贱啊,求着你踩,沐师妹,你还有什么介意的,只管踩吧”姒东溟一把将陈沐拉到沈一玄的手臂旁。
陈沐低着头看着沈一玄,内疚被他下贱的神情所稀释,冷冷道“师弟,你忍一下啊,我轻轻的”。
沈一玄看着面无表情的陈沐,心中一阵慨叹。
陈沐抬脚踩在手肘处,微一用力,沈一玄忍不住张开五指,手肘磕在地上的小石子上一股剧痛袭来,他忍不住“啊”的大叫一声,却觉手肘处的疼痛立刻消失了,是陈沐听到痛叫立刻停止了踩踏。
沈一玄疑惑的盯着陈沐,陈沐只好又踩了上去,每次都是沈一玄刚刚面露狰狞,便立刻卸力。
姒东溟在一边看的着急,“沐师妹,你太善良了,应该像我这样”说着大步走到沈一玄另一边,抬起一脚,重重落下,只听“咔擦”一声,左手手臂应声而断,钻心的痛让沈一玄五官扭曲到一起,放声长叫“啊~~~”。
陈沐惊道“哎呀,断了”!
姒东溟抬起脚,踢了一下沈一玄的胳膊,小臂和大臂像是两个完全不相连的骨头一样,小臂呈现出诡异的姿势。丹田真气像是嗅到了血的恶狼一样,迅速在左手处集结,眼看小臂慢慢弯曲到正常体位。姒东溟又踢了一下,胳膊行动自如,仿佛从没断过似的。
陈沐吐出一口气,抬起脚“呼~真的没事啊,好神奇”。
姒东溟再次抬脚踩了上去,“咔擦”一声又断了,沈一玄刚刚恢复了的颜色立刻又变得惨白,嚎叫不止。
“溟师兄,你……快别踩了,我见识过就行了”陈沐被沈一玄的痛苦神色吓到了,惊呼道。
“沐师妹,行走江湖不可如此善良,现在两大邪教行事越发乖吝,尤其是净天教,网罗天下不法之徒,若只有悲悯之心,将来必定会落入恶人圈套。今天就拿这个废物师弟来练手,你快将他右臂踩断,否则我便一直踩到他痛死也不松脚”姒东溟说着踮起脚尖,碾着只剩下筋脉相连的手肘。
沈一玄从未感受到这种筋脉被按在地上摩擦的痛感,只觉得整个人都要失去知觉了,整个脑袋紧紧缩成一团,恐怕孙悟空的紧箍咒也不过如此了吧。他哀嚎不断,哆哆嗦嗦的喊道“啊~师……师姐,求……求你快……下手吧,啊~”。
林中飘过一阵风,树枝发出沙沙声,陈沐芳心大乱,终于下定决心,闭上眼睛抬起脚使劲往下一踩,“咯嘣”一声,脱臼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在陈沐听起来,却像寺庙中的暮鼓晨钟一般响彻心扉。
沈一玄仰天长啸一声,昏死了过去。
姒东溟走了过来,“沐师妹,你不要怪师兄,有些事你早晚都要经历的”。
陈沐心中不忍,踢了踢沈一玄的身子,见他没有反应,担心道“他没事吧”。
“没事,他会自行疗伤的,我们先走吧”说着拉着陈沐的手往别苑走去,躺在地上的沈一玄好像是一件垃圾。
沈一玄醒来的时候,双手已恢复如常,斜阳西下,光线有些昏暗,林中起了风,吹在身子上有些凉飕飕的。沈一玄四周看了看,哪里有陈沐和姒东溟的身影,心下黯然,冷风哪有心灰意冷更让他难以承受,他对姒东溟又恨又怕,对陈沐又爱又恨,尤其是今天一幕,眼看她和爱人在自己身上调情,觉得自己和她的距离虽然越来越近,但是心却越来越远了。
“小沐,如果你知道今天踩在你脚下的是我,你还会这么做么?”沈一玄心中充满了未知。
“师父,圣女这职位弟子真的是做不来。以前没有圣女的时候,都是师父主持门内事务,无论大小事务均妥妥帖帖,可是自从弟子上任以来,各苑好像都与我作对是的。马上是一年一度的拜山大典了,可是典礼的华服、用具还都没有齐备,我吩咐门中人,好几个主事的跟我阴阳怪气的,我实在是没法了”初一门中例会后,陈沐垂头丧气的跑到知玫的房中诉苦。
知玫看着这个不足双十年华的徒儿,一脸关爱“你年龄太小,又是刚上任,门中各主事大部分都比你入门早,你的三把火没有烧起来,虽然你已经收起玩心,一脸严肃,可是大家却完全不当回事”。
这时,沈一玄凑了过来,建议道“不如就从我开始烧吧,师姐找个机会趁大家都在的时候,以做错事为由当众重重惩办于我,以明正典刑,怎么样”?
近日陈沐整天闷闷不乐的,沈一玄看在眼里,却又没什么法子,他哪里经历过这勾心斗角之事,能想到的只能是杀鸡儆猴一策。
陈沐认为可行,“师父,你说呢”?
知玫心里觉得有些儿戏,陈沐方才当圣女不足半月,岂能事事顺心,权力信服本就是个习惯性培养问题。当然陈沐的初心是好的,难为沈思木也热心,知玫又不好意思泼冷水,只是吩咐两个人凡事适可就行。
三天后是大典筹备大会,陈沐让沈一玄在大会开始后半个时辰再进入大厅。
大会一开始,大厅内就喧哗不断,任陈沐几次三番提醒仍不见好转。尤其是知兰、知清,更是对陈沐的安排冷嘲热讽,甚至当众给她难堪,让她下不了台,陈沐的心中一肚子火,脸色越发暗淡。
这时,沈一玄“姗姗来迟”。
“哎哟,这不是沐师姐的小师弟么?怎么现在才来,是不是昨天晚上为师姐和师父服务太累了,起不来啊,哈哈。”知兰拦住沈一玄,调侃道。
“是啊,一看他的眼圈就知道没睡好,我看呐不知道去哪儿风流去了”知清推波助澜道。
沈一玄不敢和知兰对视,低着头不说话,想到自己曾经沉醉在她的脚下狂舔就觉得有些羞赧。
“什么时候也为我服务服务啊,我这可有点痒呢,嘻嘻”知兰越发大胆,抬起一只脚放在沈一玄的靴子上不怀好意的笑道。突觉背后一阵呼哨响,身子连忙一侧,一条软鞭“pia”的一下正中沈一玄的眉心,一道血印子应声而出。
众人反应过来,陈沐已经收鞭回身,沈一玄惨叫一声,双手捂住脸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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